故故

我是故故,专注九辫儿,希望他们在我笔下免苦免忧,永远天下第一好!

分手(又名我该如何挽回被我作跑的爱人)二

现实向破镜重圆    勿上升


杨九郎不缺房子住,作为一个三十好几的成年男人,他完全能把自己接下来的生活和工作都安排妥贴。

 

反正社里也已经把他们这对搭档当作摆设,杨九郎像只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沙子里,只要没人再找,就打算先这样得过且过下去,固定的说说单口,帮张老师看看八队,闲暇时间就约朋友看看球吃吃饭,也挺自在。

 

说是这么说,可杨九郎的心却空荡荡的,第二天按照排班如约去了三庆,台上一拍响木就谈古论今,嬉笑怒骂,一起身鞠躬眼睛里最后一点神采都没了。幸好他能装,一时间身边人倒还看不出来这个人生活里出了这么大变故。

 

张云雷可就不一样了,快三十的人还像个孩子一样,心里难受就得发出来。

 

杨九郎走了好几个小时,他就在那儿蹲着,腿发麻也不管,好像只有身体难受心里才能松快一点。眼看着夜幕完全降临,黑暗把整间卧室笼罩,张云雷终于撑不住,脚一歪坐在了地上,怔愣愣的盯着自己黑屏的手机看。

 

他和杨九郎之前几乎不吵架,走到这步了张云雷才怕,也不知道是怕什么,反正就是心里慌,像是这个太阳落下去了,明天就不会再升起。

 

“这不是我一直想要的结果吗?”张云雷问自己:“专心去唱歌,有那么多人爱我呢,不缺一个杨九郎。”像是要验证什么,他迅速解了屏,登上微博发了一条:“你们爱我吗?”下面随意附了一张自己的杂志照片。

 

评论点赞数都爆炸一样的上升,可内容大都雷同,不是一连串的“啊啊啊啊啊”就是“哥哥好帅,我只爱你!”

 

张云雷捏着手机,不合时宜地想:“只爱我的是杨九郎啊,不对...现在没有人爱我了。”

 

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他退出微博把手机丢开,想去床上睡觉,可一站,又麻又痛的感觉迅速从脚趾窜到大腿根,来不及反应就狼狈地趴在地上。钢钉从脚里扎出来张云雷都没哭过,可这一跤倒把眼泪摔了出来,他蜷缩着,像只受伤的小兽一样呜咽着哭,嘴里含糊念叨着:“九郎...我疼...我真的好疼啊...翔子...”

 

谁都能说张云雷是自作自受,可他自己一定不承认,都是杨九郎太倔,临时换个搭档怎么了,只要他张云雷在这儿,过几年不太忙了,他就不信有人敢巴着杨九郎不放。他同意这事,其实不光是因为上面的压力,笑话,谁敢来强迫国舅爷。

 

主要是他知道九郎爱相声,怕他不情愿一直这么说单口,这人心思深,不乐意也肯定不会和自己说,只能通过栾哥来解这个结,没想到弄巧成拙,直接给两人关系埋了个炸弹。

 

张云雷终于摸黑躺在了床上,一下午哭得脸都发胀,迷迷糊糊睡之前还在想:“分就分了,老子就丢今天这一天人,明天起来还是一条好汉,当谁真离不了他!”

 

一无所知的小泽来接张云雷的时候是崩溃的,他们上午还有一个杂志要拍,可他发现从卧室里像游魂一样飘出来的这位爷,眼睛已经肿的和他小眼睛爱人一样大了,这可怎么办呀!小泽差点坐地大哭,颤着嗓子问张云雷:“哥,你...你..这咋办呀?”

 

张云雷正准备进卫生间,听见没出息的助理都快吓哭了,翻了一个白眼,说道:“慌什么呢,不就眼睛肿了一点吗?”

 

话音还没落,张老师就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了一眼,卧槽!!这个丑八怪是谁?!

 

他不仅眼睛肿了,脸也肿了,整个脸简直不能看,比自拍史上最丑的那张还要丑一百倍。

 

决心要重整旗鼓的张老师一大早就败在了自己的尊容下,看着洗漱台上孤零零的牙刷牙杯和刮胡刀,心情更坏,一把把所有东西都呼噜下去,噼里啪啦一阵响后,地面一片狼藉,财迷本色作祟,又开始心疼东西,整个人都欲哭无泪。

 

客厅的小泽也被吓坏了,张老师是有些小脾气,可从来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火,下意识就想找杨九郎帮忙,脑子一转才发现不对,今天怎么没见张云雷专属灭火器,不懂就要问,直脑子助理话比脑子快:“辫儿哥,你别急,九郎哥呢?问问他有什么办法。”

 

卫生间里传来张云雷阴沉的声音:“死了。”

 

“啥?”小泽惊恐。

 

“我说杨九郎死了!”啪的一声,卫生间的门被又莫名其妙突然暴怒的人甩上。

 

小泽这才感觉事情好像比他想的还严重,他可能遇上了职业生涯里最大的危机。

 

张云雷的生活从来没有像今早这样兵荒马乱过,他不是个会收拾东西的人,只好装作看不见一地狼藉,草草洗漱了事。

 

房门终于打开,还不等小泽开口,张云雷就冷冰冰地说道:“我们分了,以后别指望着他帮你们了,都...好好长点心吧。”

 

也不知道是在告诫助理还是自己。

 

一道闷雷轰隆一声把小泽劈懵了,他简直像一个刚听见自己爹妈离婚了的孩子,感觉受到了致命打击,一时间手忙脚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在还有最后一点理智,憋着没再多问张云雷。

 

小泽天塌了一样的样子又激怒了张云雷,他瞪着眼睛朝小泽发脾气:“怎么了?你要是没他活不了就TM趁早辞职去找他,谁离了谁不能活!”

 

小泽被吼了,可心里没有一点怨恨和委屈,因为他知道,没有人会比这个像头小狮子一样暴怒的男人,更难过了...

 

总归是心疼自己老板,小泽和杂志那边千万个道歉,又重新定了个时间,好让张云雷再缓缓。

 

缓不过来就硬扛,这就是成年人的爱恨别离。


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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