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故

我是故故,专注九辫儿,希望他们在我笔下免苦免忧,永远天下第一好!

分手(又名:我该如何挽回被我作跑的爱人)

现实向破镜重圆    勿上升

太阳慢慢落下来,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满整个屋子,营造出温馨的错觉。

 

张云雷红着眼睛,崩溃的用双手拽头发,低哑着嗓子喊:“杨九郎,求你了,我们分了吧,行吗?”

 

“张老师是多骄傲一人啊,”杨九郎面无表情地想,“怎么就被自己逼成这样了。”

 

他好像钝了,之前他俩怎么好的想不起来,中间吃了多少苦也想不起来,满脑子只有张云雷那句:“求你了…我们分了吧。”

 

“行啊。”杨九郎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有什么是我不答应的,何况你都这么求了。

 

像是身体里的某个开关被启动了,杨九郎迅速靠着本能做出了最妥帖的安排:“说到底我们俩要分开也没什么麻烦的,房子一开始就是写的你名,我也不要,待会我把自己的东西打包一下,就开着那辆黑车走。”

 

张云雷脊背突然僵了一下,双手捂住眼睛,没有吱声。

 

杨九郎去拿纸巾的手又缩了回去,顿了顿说:“算了,我现在就收拾吧,二十分钟的事,你再忍忍。”

 

有烫烫的东西顺着指尖流下,张云雷喉咙像被塞了一团棉花,说不出话也没法喘气,可他还是倔着不露出一点情绪,任由杨九郎的脚步声响起又远去。黑暗里听觉更加敏锐,他能准确判断出杨九郎拿箱子的声音,取衣服的声音,拉开抽屉拿证件的声音还有叮叮当当往袋子里不知道在扔什么东西的声音。

 

张云雷揉揉肿胀的眼睛,不自觉地看向在卫生间的杨九郎,发现他正拿着一个普通的黑色大垃圾袋,把所有一对里面的一个都捡出来扔进去,牙刷牙膏牙杯,洗面奶,毛巾…

 

刚有些平静的心脏又猛地抽痛一下,张云雷几乎忍不住闷哼出声。

 

他太了解杨九郎了,他这样做绝对不是在耍脾气或是专门恶心自己,而是像一直以来那样,张云雷要三分,杨九郎就要做到五分,张云雷说要断,杨九郎就会把缠绕在两人之间那些线剪得连根线头都不剩。

 

实在忍不住了,张云雷起身进了卧室再迅速反锁,蹲在门口缩成一团才咬住拳头不让自己痛哭出声。

 

这不就是我想要的吗?

 

分手两个字从第一次说出口到现在,他和杨九郎都努力过了,是真的没办法了,他们的感情像坏死的肉只能剜掉。

 

脚步声越来越近,大概是杨九郎终于收拾好了,抬起来准备敲门的手在空中握了握还是又放下来,轻轻的一声叹息只留在了门的这边。

 

这事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再浓烈的感情也会有被抹平的一天,五阿哥和小燕子那么好也没耽误他娶知画还生了个儿子。倒不是说他们俩之间有什么第三者,就是过不下去了,前年张云雷出了一首新歌,爆火,更多的人认识了歌手张云雷,一直都是开演唱会,准备新歌,剩下一点点空还得上各式各样的综艺。

 

“红多好啊,”杨九郎想,“当大明星太快乐了。”

 

可相声怎么办呢

 

杨九郎去说单口也挺开心的,还和张云雷打趣:“张老师,我现在也跟咱儿子壮壮似的,一边说单口一边等你,挺好!”

 

去年好一点,两人一共办了两场相声专场,可明显发现那些说着爱他们俩的九辫儿粉少了,大都是专门抢票来看张云雷的歌迷粉,还有一点杨九郎说单口积累的相声粉。两场相声都说得细碎,台下观众听的全不在点儿上,俩人脸色都不太好。

 

终于有一天,栾云平专门请俩人吃饭。

 

三人一个包间,栾云平话里话外的试探:“翔子,这寡妇的日子不好过啊,赶紧把小辫儿蹬了重找一个吧。”

 

杨九郎是人精,知道上面有这个想法,但从来都没想过答应,装着糊涂和总队长打太极:“栾哥,您还别说,我过得真挺美,不找了不找了,一女不嫁二夫不是。”

 

张云雷不吭声,就是眯着眼睛笑,只不过要是杨九郎没有忙着和栾队斗智斗勇打太极就一定能发现,他的张老师眼圈都红了。

 

“合着和辫儿之前那些搭档都不算呗?”栾云平又气又好笑。

 

杨九郎大笑,又说:“那能一样吗?那是试婚。”

 

栾云平知道再任杨九郎这么插科打诨下去,这事一定办不成,不忍心还是正正神色使出了杀手锏:“翔子,说实话,这事我们都商量好多次了,辫儿也同意,现在就等你点头。”

 

杨九郎的十八核大脑立马就死机了,眉头皱的死紧,知道栾云平不会说谎,可还是不相信张云雷会答应这么荒诞的要求,张云雷杨九郎这两个名字不是早就缠在一起了吗,怎么可能分得开?

 

张云雷那么刚强的人,这时候也闪躲着杨九郎的眼睛,不想直视他的惊怒和难过。

 

场面没有失控,杨九郎从张云雷的闪躲里知道了答案,一声没吭,只是一杯一杯喝着闷酒,谁劝都不停。

 

搭档这事,在杨九郎心里不一样,他责任心重,最推崇的生活方式就是不变,和张云雷搭这事是个例外,但他没想到还有个例外在等着呢。一种被抛弃的感觉从那天起就在杨九郎心里扎了根,换搭档这事他坚决不松口也没人逼得了他,张云雷也劝:“翔子,我们俩都在一块了,搭不搭档的还有那么重要吗?”

 

杨九郎睁大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盯着张云雷,质问:“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张云雷没见过这么凶的杨九郎,心虚变成了委屈,甩开他转身就走,还撂下一句:“你就倔吧。”

 

那之后的杨九郎就不知道什么地方变了,张云雷累个半死回来总是对着一张冷脸,他这才有点后悔,可被宠坏的人早就忘了怎么服软,以往小作一下的情趣得不到回应越发显得像个笑话。张云雷脾气越来越坏,杨九郎的敷衍让他心里暗藏的不安又被翻出来,破罐子破摔地想:“与其等他开口不要我,还不如我先说分手。”

 

从第一次提分手到现在,两个人都被折磨到筋疲力尽,可杨九郎终于答应那一刻,更猛烈的痛苦同时贯穿了他们。

 

 

 好久不见嘞

第一个连载,希望有人喜欢!(悄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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